又非常寒冷。晚上温义抱着自己的腿哀哀的叫唤。
她说:“天散前辈,阿义,你们为什么非得要跟来呢?说了我师父去北边草原了,看这一路上风吹雨淋,受寒受冻的,为何要来受苦呢?”
“师父要来,我就跟来了呗!谁知道这么苦啊!”温义苦着脸说,他自小锦衣玉食,风餐露宿的事只在江湖话本子里看过,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原来这么苦啊!想念家里的暖衾佳肴,想念身边侍从精心的伺候……
但是游走在江湖上,体验了一把做侠士的感觉,站在风雨中巍然不动,在猎猎寒风中毅然前行,他感觉到心中的豪迈之气要冲出云霄了,唯一的不足,就是腿脚不方便……有点有损他侠士的形象,不打扮好一点,走在路上可能会被人怜悯同情,厌恶嫌弃……
但是要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离开京城,走上这条路。
“小辈,和老夫玩心眼还嫩了些!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管你师父是不是去了草原,我去了就能找到?你师父不可能不管你这个徒弟,我只要跟着你,害怕见不到人?”天散低着头,拽过温义的腿,用温热的内力给他推拿,减轻他的痛楚,不以为意的说道。
温义和秦悦都不说话了,他们对视一眼,温义的眼睛里有心虚,秦悦则是烦恼担忧。
“师父不可能不管徒弟,前辈你可还记得你有个孤家寡人的徒弟,在京城呢!”秦悦回嘴。
“武状元季柳庭啊!”面对温义疑惑的目光,秦悦说,难道温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