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领口撩开了一些。
对着他娇媚的一笑,亲上他的觜唇,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不一会就听到林忠大口的舛气,他的双手却抱着她的腰,动也不动,坐姿依旧笔直。
任飞卿奇怪,扶着他肩膀,跪到了他腿上,歪头看着他问:“你不会,没碰过女人吧?”
林忠眼神复杂。
取悦了任飞卿,她轻轻叹口气,伸手捉住他的手从自己衣襟探进去,眼神充满鼓励,他的手一动,她就十分配合的小猫似叫出声。
…………
这事情,男人果然是无师自通的。
她躺到了马车里,被他压在身下一起一伏中,心里想道。
做了三次,再累,任飞卿还是靠着林忠起身,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药丸吃下。林忠看向那药丸的神色晦暗不明,任飞卿看他的目光竟有些心疼,吻他,在他耳边说:“以后给你生。”
林忠握住她的腰再次翻身压下。
…………
罢了,反正赶路赶得腰酸背痛,不在乎多疼少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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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辣辣的太阳照射着看不着边际的黄沙,风吹过,刮起一层沙粉。秦悦被师父按到了马车里待着。
“兰姑,那个受伤的人,醒了没有?”车里无聊,秦悦找话和兰姑聊天。
“今天应该醒了,伤挺重的,得躺上一段时间了。”兰姑神色有些怪异。
秦悦嘴里叼了一根荒草,翘着二郎腿坐了会,还是无聊,准备去看望一下手上的士兵们,为伤员们送些温暖。
秦悦带着青柠和樱桃刚出了马车,就看到兰姑兴奋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