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空间,那里面似有人声,沈拙的这个营帐被那大大的毡毯分为了两部分。
沈拙不耐的说:“没人了,你说罢!”
他声音有点大,营帐那边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似是被他吓到。
任飞卿往那处看了一眼,决定还是不在挑战他的耐性,把自己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沈拙沉默了片刻,这时候毡毯那侧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飞卿?”
任飞卿看到那张毡毯动了动,她失声道:“凝桓长公主?”
“你和她说吧!”沈拙抬脚出了营帐。
任飞卿和沈拙过去掀开那张毡毯。
她看见里面有一个披着头发的女子抱着孩子,旁边还坐着一个穿草原胡服的妇女,应该是帮忙照顾孩子的。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丫鬟在里面绣着什么东西,见到任飞卿来福了福身子就坐下了。
“真的是你。”凝桓抱着孩子说。
“公主!”任飞卿看到她眼睛里的平静,看到下面,拴着她脚的一条促大的锁链时,心里一痛。
“沈驸马她……”任飞卿捂住了嘴,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凝桓长公主吗?她的眼中没有了神采,被拴在这样一个狭窄逼辶的地方。
凝桓低头拍拍孩子,突然抬头对那胡服妇女说:“你出去吧,我叫你再进来。”
那胡服妇女谦卑的弯了弯腰说:“是。”
“你们两个也出去吧!”她对那两个丫鬟说。
“你的事情我刚才听见了,你坐吧!当时你嫁他我就不同意,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