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只是带头的,还有不少抓了没动。
这百姓是没法继续盘剥,商人也榨不出多少钱财,北方打仗转移了一部分民怨,消耗了一部分人口,还剩下一部分,拿早就定了罪的人开刀,也不会得罪其他人了。
“至于海上事……这叫朕想起来一件事。先前抄家的时候,抄没了不少上好木料,”皇帝说,“太傅觉得,会不会有人趁机乘船从海上逃走了呢?朕记得当时抄没数额与预计数额的确有偏差,这几家树大根深,肯定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些。对了,还走丢了一人,至今没能找到。”
太傅脸色微变,他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开口:“陛下此时提的,将那贼首之一拿出来处斩,此行可选一合适的日子,在东门前大街进行。这样,让百姓们看到,也能安定民心。虽是下策,却也有些用处。”
顿了顿,他又说道:“只是再次启动调查旧案,臣是很不支持的。一方面,此案牵涉众多,之前便只能将大批世家迁走,而不能对其做些什么。二则,此时再次启动旧案,保不准会引起激烈的反应,重现当年叛乱之事!朝廷军队此时大多在外,陛下要想再调查,也得等仗打完了再说!”
皇帝与太傅对视许久,目光向周围瞥过。
除了太傅外的其他若干朝臣脸色各异,他想从他们的表现上看出一二。
“再者,陛下说会有人乘船逃跑——绝无可能,海上风浪危险,远不是江河湖泊可比,随便下海便是没命的事。留下来,朝廷的处罚也只有迁居,万没有乘船逃逸的理由。”太傅振振有词,“臣的老家在徐州,对此有一二了解。”
皇帝闻言,叹气道:“说的也是,是朕异想天开了。朕未曾去过海边……何时有机会,想去太傅的老家做客呢。”
太傅行礼:“这是朕的荣幸。”
这件事暂且不提,又绕到如何搞钱上头。
“为今之计,朕要节衣缩食,各位募捐朝廷,朕会请人为他立功德碑。”皇帝幽幽道,“朕还打算让尹清他们,钻研礼制,修订大汉新制,对各级的吃穿用度进行更改,减少耗资民财。”
原本皇帝自个节衣缩食不牵涉到别人,但要是一旦改了律法,那么就能理所当然的规定所有人用度不能超越皇室了。
“陛下有心,自是好事。然朝廷法度不可朝令夕改,礼仪丧葬不可无故增减,兹事体大,关乎国本…”太傅斟酌词句,“比起这些,如今郊外灾民甚多,陛下也可适当安抚一二。”
“太傅的用心,朕都明白。朕会谨慎小心的。然而如今朝廷缺钱,朕实在无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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