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身的人愿意豁出去办事,不需要“打点一二”。
梁陈也是如此。
梁陈…也该如此。
“太傅现在不能倒,因为朕还没有培养起可以替代他的人。”
自那日与皇帝说了叫他和谢采女深谈,并且想办法调查谢阳一番之后,数日过去了,我这边也有了消息。
一个让我惊讶却又觉得不出所料的消息。
正巧,算着他和谢采女谈话应该也有些结果了,果不其然刚这么想着的当日皇帝就来了。
“陛下和谢采女谈的如何了?”我慵懒的靠在榻上斜睨着面容肃穆的小皇帝。
皇帝坐下,叫随侍的郑众上茶,这才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其实所谓的深谈主要目的也是跟谢缨打听她父亲是个什么人。
谢缨说她是父亲小女儿,上头还有三个哥哥。大哥读了书后由父亲谋了个地方小官,如今在家乡南边一个县邑生活。二哥喜欢习武,据说最近带着仆从在四处游历。至于三哥,没确切消息。
她一直到四岁都在家里生活,四岁时祖父和父亲不知因为什么吵了一架,于是她被接走,之后就一直跟着祖父生活,直到入宫。
入宫时的谢采女不过十五岁,年纪还很小。对父母的事了解的不多,所说的也大多都是皇帝早就调查到的消息。
为什么吵架,既然被提起,那肯定是重点了。
但谢缨仔细回忆了许久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是狠心人,这样他想做些什么,最有可能透口风那个人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说。
“朕也是这样想的。这下就确定了。”皇帝面色不虞,“谢缨,从小就被当做皇后来培养——目的,不外乎是另一个窦太后吧。当然,若她走到那一步,是绝对不会像窦贼那么愚蠢的。想必能好好经营,再有父兄与祖父的支持博得美名。”
“不论和不和父亲关系亲密,但父女血缘,家族关系是不可分割的。”我说道,“另外,他们有这个野心也不奇怪。陛下你的子嗣,嗯,命可都不怎么硬。稚儿年幼,正是作为太后干政的时机。”
这话说的实在诛心。
要说政治伙伴,最好用的要属忠臣,但封建政权的稳定性和正统性靠血缘延续,所以皇嗣算是头等大事。
“姐姐……!”皇帝握住我的手,长长的叹了口气,“能为我诞下健康子嗣的唯有姐姐了。”
我嘴角微抽:“……陛下后宫佳人众多,怎能如此断言。”
“我知道,因为古籍里就是这样记载的。”皇帝说,“这两代汉室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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