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决定了可能会借机做些什么吧。
夫妇二人不知道跑哪去,牙商却还在。只是那小牙商也就类似于片区主要客户专属客服,地位颇低。
梁衡办事多年,对民间黑话和办事规矩很清楚。派人乔装一打听,就打听出线索。
这家民间牙行,主要走的也就洛阳到荆州北部这一代。他们消息灵通,顺着打听,便大致归纳出了官商和民间商贩大致的活动路径。
“说是官家的,得了朝廷赐符的,其实也就是几个做的大的,又因着宫里王府进人办的不错的女官和宦官关系好,因而也就经常找他们了。大多都是经过各州刺史推荐过。说不上什么大人物,却也很有用,把人当做货物带到各种地方。”梁衡对皇帝说,“单就这前后进人的事,臣调查了一番,经办的人的确和谢太傅家有点关系。因着上官司徒家签租子合约也就二级管事会过问,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人也不奇怪。大概是因为操作方便,就没有隐瞒,是谢太傅家谢阳偏房的一个管事的侄子做的。”
“偏房?谢阳的妾室?”皇帝眉头一跳,“那女人什么人?打听过吗?”
“打听过。谢阳饱读诗书,好风雅之事,喜欢红袖添香,常叫美人随侍在侧。那就是个买来的婢子,因貌美又有些才情被收了房。”
皇帝想起什么,揉了揉太阳穴。
这种阴影下的小手段,好像到处都和各个大人家里的女眷脱不开关系。
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找个机会立一立纳妾的规矩…
不,这没什么用。无非就是没名分了,该有的女人一个都不会少。
“这次调查的也够顺利的,你不觉得吗?”皇帝笑道。
梁衡微愣,点点头:“臣…觉得有些消息来的很容易。之前派人乔装打扮去茶馆坐着等消息,又派人跟踪与牙商有关的人,只花了三天时间就打听到了。”
“有人刻意这么引导。”皇帝说,“……所以这事是谢阳搞出来的?他想干什么?”
梁衡没说话。
“既然知道是他干的,那你就直接去调查他。再派人去他徐州的老家。”皇帝说,“对了,别忘了朕和你说的,沿海的商船、村镇、传言,凡是提起海上事的都要查问。就去青州和徐州交界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是,陛下。”
惩办官吏需要对方有实职。
似谢阳一个小小的“书吏”,纯粹只是来“帮忙”,皇帝就是要办他,也只能根据他办事的具体情况来定。
然而这一切他都做的漂漂亮亮的。
因为没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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