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塞提斯眼珠转了转,开口道:“那便拜托您了,塔西佗大人。安排人去公民广场吧,详情稍后再谈,我家里便不必了。”
塔西佗闻言激动,像是得了某个信号即将要为主人冲锋陷阵的士兵:“……明白了,明白。”
“你回家吧,我也回了。”阿塞提斯将人打发掉。
他扭头进了屋,候在门口许久的家奴连忙为主人宽衣,同时轻声问:“主人,也隔了好些天了,要给您安排表演吗?”
“……不。”阿塞提斯道,“去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换上新地灯和地毯,等会我要用。”
“是。”
苏西出远门后的第二个他就后悔了。
就不该答应的。
然而后悔无法,便只能不断的催信。
他精力旺盛,大脑的思想很活跃,身子邪火难消除。尤其是夜里,在床上仿佛能闻到她的气味,便愈发躁动,胡思乱想,生出许多埋怨。
身体的这种适应…应当是很不正常的……要冷静。他这么想。
欲望如果升起,便得疏解,不然就阻塞通路,大脑跟着一起迟缓下来。
于是点了女奴疏解,人走到面前跪下磕头,等待他叫起。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到暖光照下来,院子里一片寂静。
突然觉得无趣,觉得自己这像是什么样子,不仅提不起精神,还有种莫名的羞辱感。
联想到用了人,不处理掉,终归是麻烦。可是一想到叫她看见那无故失踪女人的下场时看他的眼神…有如看着牲畜、猿猴一样,阿塞提斯心里就直接给堵住,闷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何时他是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
…算了,算了。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抬手叫人走了。
于是,安排“表演”来作消遣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所谓表演,并不是普通的阿特拉戏或者歌舞,而是男女之间如泣如诉,云雨交缠的戏码。
管事家奴见主人提不起兴致,郁郁寡欢,贴心的调教了几个女奴来扮演女主人,又调教男奴扮演男主人,皆戴着面具,半真半假的展现着他们相处时的场景。
开始总叫人觉得是冒犯的,来干这趟活计的几个奴隶皆感到有杀头的危机。即便如此,也只能冒着死拼命的表演。
男主人提起兴致,看着戴面具的男人的背影,心想,这挑的和自己身形有八分相像……不愧是贴心的奴隶。又看看戴面具女子的动作,虽免不了僵硬,因为怕着投射到这边来代表死亡的视线而微微颤抖,声音也扭曲起来。
这反而对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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