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爱的夫人们抱了一圈。
入夜,童宝宝听到自己父亲在跟母亲叹息。
童父:“可惜,可惜,沉隐大师到最后也没有现身,看来是看不起我们商贾之家。”
童母:“不会的,沉隐大师是方外之人,又德高望重,肯定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童父:“这样一来,宝宝的名字只能我起了。”
童母:“老爷,你是她的父亲,名字由您来取,本就应该。不过我还是觉得孩子太小,别让名字压了命格。”
童父:“也是,那就周岁的时候再取吧。”
于是,童宝宝继续过着无名氏的生活。
时光飞逝,童宝宝会爬了。有时,童母和奶娘会在榻上铺上软布,两人站在榻边上,看着童宝宝傻乎乎地爬呀爬。偶尔,童笙也会来看看,然后趁着两位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在童宝宝爬得起劲儿的时候,拿食指一戳,童宝宝就像一块摊开的抹布一样,贴在榻上。在发现怎么折腾童宝宝,她都不会哭时,童笙来看童宝宝的次数开始多了起来。
童宝宝有一次听下人说,裘家那位被自己的尿吓哭了的小少爷居然得了自闭症,已经半年没有出过家门了,连裘老爷给他请了先生都没把他吓跑,真是神奇。童宝宝终于知道自己的哥哥怎么不向外跑了,果然小孩子只有扎堆才会捣乱,干坏事,一个人也就闹不起来了。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们把这种状态保持下去呢。
无聊的小宝宝想啊想,没有想出主意来,倒是把自己的周岁宴想到了。童宝宝唯一的感想是,嗯,比满月宴的人要多,食物的香味更浓,自己终于从襁褓换成开档裤了,嗯,进步不小。因为来道喜的人太多,童宝宝只能窝在奶娘的臂弯里,连平时爬爬的福利也没有了,她有点儿焦躁。做小孩儿做久了,人果然变得越来越幼稚了,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童母找人算的吉时终于到了,宾客笑着进入前厅,抓周是乾国少有的几个不避男女大防的节日,不过也不会有人这么无礼,在小孩儿的抓周礼上惹事。丫鬟在管事嬷嬷的指导下,在软绒方布上摆上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铲子、勺子、剪子、尺子、绣线、花样子。当然,开刃的器具都用红线绳缠上了。待全部准备完毕,也可请客人添喜,也就是客人也可以将带来的小物件放在方布上。童宝宝被奶娘放在方布上,周围的谈笑声戛然而止。童怜儿觉得穿着开档裤的自己压力山大啊,选什么好呢,太沉的,自己可是拿不动呢。上一世选的什么来着,呃,不记得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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