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需不需要四下打听一下那位少年的来历?”
童父:“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为父会和你柳伯父、裘伯父一起来研究一下这件事情,不过据为父估计,你说的这位少年身份一定极为富贵。”
童笙压低声音道:“父亲,难不成您觉得这位有可能是当今圣上的子嗣?”
童父笑道:“笙儿,你真是应该了解了解时事了,当今圣上的子嗣中,最年幼的儿子也已经行过冠礼了,而且一位皇子扮成乞丐,哪个皇子有这种自污的胆子,还是在千圣节上。”
童笙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呵呵,也是。”
童父:“放心吧,等为父打听出来,会告诉你的。”
童笙两眼放光道:“真的吗?”
童父:“你就这位关心这件事儿?”
童笙:“我是为怜儿担心,而且我确实也有些好奇这个少年是什么人。”
贤王府内,世子宗政辰熙正在客厅罚跪,不过他面有喜色,不像是一位正在接受惩罚的人的样子。
门外走进两位中年男子:一位两鬓斑白、手摇折扇,玉面俊朗,让人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是一位十分好相处的长者;另一位体型魁梧,皮肤呈古铜色,一生军用软甲,走路沉稳,让人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是一位十分严肃的军人。而这两位走到少年身边,却做出了与他们的面貌截然相反的举动。硬朗的军人上前就要负起跪在地上的少年,而玉面长者却用折扇架住了他伸出的双手。
硬朗的军人面露哀求之色道:“二哥,辰熙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他已经知道错了。”
玉面长者瞪了自己弟弟一眼道:“知不知道错,他自己没有嘴,他自己不会说么,需要你这个当爹的给他求情。”
硬朗的军人对跪在地上的自家儿子道:“辰熙,快给二伯认错。”
玉面长者(宗政天池)道:“什么叫给我认错,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做的啊,每次出了事儿就会着急的来找我帮忙,从来不管教自己的儿子,幸亏辰熙是认了我当师傅,要是由你来教养,早就毁了。你说说你,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平日军纪如此严明,到自己儿子这里就徇私。”
硬朗的军人(贤王宗政天放)道:“自家儿子又不是军人,违反的也不是军纪,可怜我儿从小丧母,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疼爱,难道现在我还要对他非打即骂么。”
宗政天池道:“你的意思是我不疼辰熙,我对他非打即骂了。”
宗政天放不语。
宗政天池道:“你说说你,难道我管教他还错了,他每次跑出去,几天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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