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他自己也种了二亩地养活家人,如此他在平如威望极高,被平如百姓敬称为魏公。”
“要拿我做刀!也要有握刀的本事!”景修眼含戾气说道。
“爷准备怎么办?”袁敏州面带忧色的说道,皇上本就不喜自家爷,爷在这边作出大动静的话只会更加招惹皇上的厌恶。
“敢算计到我头上就得有承受失败的觉悟!不给他们点颜色还把我当猴子耍!”景修冷笑着说道。
“可是爷,这闹大了恐没法给皇上交代!”袁敏州急切的说道,他希望主子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又知道以主子的性格是不可能忍着的。
“谁说我要自己动手了!他们可以借刀,我也可以借刀!老头子越讨厌我越好,我求之不得呢!”景修喝了口茶满不在乎的说道,袁敏州心下黯然,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父子俩这辈子的心结是解不开了。
“对了,让沧桀和沧冥去盯着沉钺她们,以后每天戊时回来一人给我汇报当天的情况。另外有问题及时通报!”景修站起来走到窗边吩咐道,他背对着袁敏州,袁敏州根本没法看到主子的神色,更无从知晓主子的心思,他也放弃猜了,反正至从沉钺姑娘出现他就越发看不透主子了。
“还有咱们自己的事抓紧时间,这次出来不能无功而返!”景修又低声嘱咐道。袁敏州应了一声才出去吩咐暗卫。
过会儿袁敏州回来的时候,桌上的信已经不在了,主子嘴里说着无所谓,这心里可就难说了。
沉钺回到店铺的时候葵黠竟然已经回来了,“如何?父,秋府大爷可在?”她拉住葵黠急切的问道。
“公子,那看门的小厮说他家大爷是昨天午时回的,再多的却是不说了,我塞了他二十个铜板,他才告诉我说,大爷病了,没法见人,里面让瞒着呢!再问什么病,要不要紧,他却是不知道了。你看这······”葵黠有些惭愧的说道。
“病了?可有请大夫?要不要紧?”沉钺一连串的喃喃自语,父亲是因为母亲和自己才病的吧!这样一来最近是没法见到父亲了。
“那疏夏呢?她可还在?”她涣散的双眼好不容易看定面前的葵黠面带希冀的问道。
“公子,我打听到疏夏还有叫什么冬的丫鬟染了天花死了。”葵黠不敢看眼前的人嚅嗫着说道。满室寂静,众人都目露怜悯的看着沉钺,那张脸死死的绷着,大大的眼睛里猩红一片。
沉钺虽然早就料到她们几个凶多吉少,但亲耳听到还是一阵眩晕。好个狠毒的老妖婆!该怎么办呢现在?对了,唐管事唐丰年!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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