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咽下嘴里的血腥气对左丘荀和说道:“你可以离开了,快走,本王不是君子!”
景修边说边冲着沉钺走来,几乎是瞬间黑衣人已经把他和沉钺围护了起来,然后虎视眈眈地盯住左丘荀和。
沉钺动不了,用内力也冲不开穴道,她急得哭起来,“卑鄙小人,你输了,放我们离开!”
景修走到她身边,掏出丝帕轻轻抹去她的泪,“我没说过放你离开。”
“别碰我!背信弃义的小人,别碰我!”
他叹了口气又用丝帕干净的地方轻轻地擦她脖子处的血渍,又取出一瓶金创药轻轻给她抹上,最后取了自己里衣的一角要给她包扎。这近一年多来他的脾气都被磨没了,她想怎么骂自己都好,只要在自己身边怎样都好。
左丘荀和在外边焦急地想冲进来,黑衣人围住他招招致命,他根本进不来,那些飞舞的刀剑看的沉钺心惊胆战,“公子,你走吧!我求你了,不要再打了,你走吧!”
看黑衣人还在围攻左丘荀和,她又对正在给她包扎伤口的景修说道:“祁王,你放他走,你让他们停手!”
景修包扎好伤口,捧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担忧有焦急有恐惧,唯独没有爱意,“叫我少白,钺儿,叫我少白。”
沉钺看着他的紫色眼眸不说话,她看得清楚这双紫眸中有一个满是泪痕苍白惊惧的脸。
“钺儿,叫我少白,叫我少白我就叫他们停手,好不好?叫我少白。”他带着乞求说道。
沉钺拼命地张嘴想叫出这两个字,可是她也只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的泪流的越发多了,可是她叫不出这两个字,最后也只是呓语着,“求你,求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