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了力将挣扎的沉钺拉回自己面前,开始脱她的外裳,沉钺惊惧地用她麻木的右臂去推他,景修骇了一跳,只一把将她的右臂举起来,松开她的左手腾出手来继续解衣扣。
沉钺惊恐地伸出左手速度极快地端过窗台上的君子兰一下子砸在他头上,“禽兽!”
砰地一声,纷飞的土四散开来,景修的身体晃了晃却没倒下去,连握着她右臂的手也没有松,沉钺呆了一呆她原以为他会躲过去的,毕竟他武功不低,哪里想到一击就中。
有血混着土从他头顶流下来,景修伸手摸了摸,他抽了口气,“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可惜我这一生缠定你了!怎么能轻易死掉,你说是不是钺儿?”他说着趁她呆愣的功夫咔嚓一声把她右腕的骨头掰了回去。
“疼吗?你知道你拿着簪子伤害自己的时候我的心比这痛千倍万倍吗?”他脸上都是土和血,他也不管,只把她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提高声音对着阁外喊道:“袁敏州,拿点清凉膏和纱布过来!”
阁外一直在纠结的袁敏州连忙应了一声飞奔而去,从里边开始不对劲他就在犹豫要不要找个借口进去打断两人的争吵,又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到后来知道爷要用强他彻底不敢进去了,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他就别活了。这会儿好像是两人都受伤了,真是对冤家!
景修一手托着她的手腕,又轻轻用另一只手碰了碰,“疼吗?”边碰边抬头看她的脸色,沉钺摇摇头,他脸上糊的都是土和血,两只眼睛在脸上看起来很是诡异,也不知流了多少血,一时又想到是他活该,杀了他都不解恨!
飞奔回来的袁敏州进阁一看骇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他颤抖着声音,“爷,你头上的伤,我去取凝露膏来。”
“慢着,东西呢,给我!顺便把冯吉辛叫来。”景修伸手接过一个陶罐,打开挖出淡绿色的药膏在沉钺的手腕处晕开,又使了内力往里发散了一下才拿过纱布轻轻包了厚厚几层。
“这几天先别用右手了。要做什么叫我就行了。”他说着松开手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土,“让冯吉辛送你去休息,对了,先把药喝了。”他说着走到房间左侧的泥炉上端下陶瓮放到桌上,“我身上脏就不给你倒出来了,一会儿让冯吉辛弄给你喝。明天我们就去秣陵,你一会儿洗簌也小心着点右手,有事就叫冯吉辛。”
他正说着冯吉辛就请了安进来了,看到景修的样子差点凑过去看他的伤口,景修边捡起地上的外袍穿上边说道:“你来的正好,把那药端给钺儿喝,一会儿送她回芷暖阁休息,她的右手有伤,不要让她用右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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