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打扮的白胖中年人就从府里出来了,看到他们连忙过来,“殿下、姑娘安好。府里已经接到消息了,如今都等着你们二位呢。”
景修看到他有些吃惊,边拥着沉钺踏进府里边说道:“樊安洲,如今是你管着秋家的生意?怎么没听五哥说起过。”
闻言那人恭敬地说道:“是奴婢管着,殿下可能太忙给忘了。我管着秋府的胭脂,蒋建川管着钱庄,蔺苏山管着布匹。他们两个还好,只是我管的这胭脂以后也不会再有新品了。”
景修闻言看了看沉钺,见她并没有明显的失态才说道:“这些你尽管上报朝廷。你去前面通知吧,我们知道路。”樊安洲应了声是就快步走远了。
景修这才对沉钺说道:“钺儿,你在想什么?”
沉钺边往寸晖堂走边说:“不过三年多的光景,我再走进这里竟找不到一丝熟悉感,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物是人非就是这样吧。”
景修闻言也感叹道:“大抵是如此,去年大仇得报,我去母妃的承鸾殿也是这种感觉。所谓的某个地方一旦没有了心中牵挂的人,其实也与其他任何地方没有分别。都是一样陌生,一样冰冷。”
沉钺侧头看了看他,没想到他跟自己的想法一样,她长出一口气,“不说这些让人伤感的事了,其实他这样解脱了我是高兴的,你可知道我在霖溪谷求学就是拜的鬼蛊子为师,对锁心蛊又多了几分了解,中了这种蛊的人每多活一日一时都是对他们的折磨,他这样去了挺好。”
景修拥紧了她,“钺儿,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一会儿在灵堂还是叫声父亲吧,既然你也知道中了锁心蛊这么痛苦,这么身不由已。他总归给了你生命啊!”
沉钺点了点头,她擦了擦眼睛,“我原先对他有怨言,有恨意,如今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只想将他跟母亲合葬,既然生前他二人不能相守,死后只愿他们黄泉携手,不负深情。你说的对,总归给了我生命,又教了我一身本领!”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寸晖堂,沉钺看到满头白发的老太被人扶着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口遥望着自己,其余人也是熟识的眉眼,只一个冷冷清清的妇人怀里抱着个一两岁的孩子自己不认识,想来必是风灵郡主了。
他们一出现在拐角,那拄着拐杖老态龙钟的老太就想迎过来,婳晴扶着她往前走了走,她一直看着沉钺,嘴里说着:“媆媆,真的是媆媆,九丫头,你还活着。”
沉钺也不看她,径直往灵堂走,满堂缟素,纯黑的棺椁静静地停放在堂中,她先是在父亲的灵牌前上了香,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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