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日理万机,并没有时间来理睬一个被牵扯到买官案中的贵太妃,而派人送进宫里的信也至今没有消息。
“看肯定是看到了,麒亲自看到皇上拆了信封,但咱们也没有证据,皇上未必肯信主子您的。”紫婵说。
舒慈半卧在榻上,问:“舒律行呢?”
“被叫去刑部问话,如今还没有回家。”紫婵说,“承恩侯夫人又递帖子进来了,说还是想见您一面。”
“依本宫看,不是她想见本宫,而是侯爷逼着她来的吧。”舒慈轻笑,不以为意。
“大少爷离家多年,如今音讯全无,侯爷就只有二少爷这一个儿子了,自然是看重。”紫婵说。
“舒律行,本宫不讨厌,但他那个娘,本宫可是一点儿都不想帮她。”
如果不是贵妾王氏,舒慈的母亲不会早亡,她也不会被先太后执意许给先帝,自然也就没有今日困守皇宫多年的贵太妃了。
“那二少爷,咱们是救还是不救?”
“本宫的名声可不是这么好糟蹋的,不给他点儿苦头尝尝,他们母子还真以为我这个贵太妃是泥塑的呢。”舒慈起身下榻。
“您准备怎么做?”
“既然皇上不肯来见本宫,那本宫只有亲自去拜访皇上了。”舒慈淡淡一笑,眉梢间轻描淡写地划过算计。
三更天的梆子刚刚敲响,骆显案头的奏折才批完,李江端上了一杯安神茶:“皇上,折子也批完了,您早些休息吧。”
骆显动了动脖子:“更衣。”
伺候的宫女上前,刚刚脱了皇上的衣服就被他挥退:“剩下的朕自己来。”
“是,奴婢告退。”
殿门被推开,养心殿的烛火剧烈晃动了几下,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骆显的身后。
“贵太妃漏液前来,不会是想刺杀朕吧?”骆显背对着人换亵衣,动作不缓不慢,优美流畅的背部线条一晃而过,他已经穿好衣服转身。
舒慈带着风帽站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说:“皇上不肯见本宫,本宫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打扰。”
“夜闯天子的寝殿,是何罪名,你可知?”他只着亵衣,但气势却跟穿着龙袍时并无多少差别,依旧是那么的压迫感十足。
舒慈站在原地,说:“咱们也别绕圈子了,对于我弟弟的案子,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知皇上可否答应?”
“说来听听。”骆显坐在床榻上,双手撑开膝盖。
“将谭坤这个主审官换了。”
“你是不信他?”
“准确的来说,我是不信德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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