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衣服上面,转身蹲在地上从柜子里找衣服。
邢衍干笑了两声,僵硬地把脖子转了过去,强迫自己把视线放在桌子上。喝了半瓶的冰红茶,没打开过的罐装啤酒,何其的电脑,用来喝水的杯子。他把半袋的麦片也放在桌上了,早上出门急,连冲麦片的时间都没有。
何其仍蹲在那里,浑身上下没有遮拦。由于淋了雨,他湿透了,脖子处的发梢还微微地沾着水珠,如运动后渗出的汗水,流淌在白皙光滑的背部,沿着尾脊骨,从看不见的地方,一颗、一颗砸进地板。
邢衍无法控制眼角的余光不往那边瞟,他不自觉地贴在了门上,心跳声大到几乎听不见磅礴的雨声。他既难过又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为了平复自己的呼吸,不得不用力吸气,然后将所有的空气都憋进肺里。
何其不停翻找着下面的抽屉。还有一条干净的内裤怎么就找不到了,也没有放在上衣那边吗?他衣柜是有分类的,大衣用衣架挂着,下面整整齐齐码放好衣服和裤子,抽屉里是内裤和袜子放在一起。邢衍的衣服也和他的放在一起,可就怎么偏偏找不到那条蓝色半新不旧的四角裤了呢?
“喂!”他转过来冲邢衍叫道:“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内裤?”
邢衍的脸刷的煞白,何其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但在他听来分明是指控,是在看穿了他所有的心猿意马后对他做出的,合理的、义正言辞的指控。无异于事先踩点准备良久时刻小心的小偷,打开门的瞬间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