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败。他掐着表计算何其他们消失的时间,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人两分钟不到就一前一后地从小树林里走了出来。
他遗憾地抱怨了两句,躲到睡袋里愤愤不平地睡觉去了。
何其把湿衣服挂在树枝上,一边小声地对邢衍说海风那么大,明天早上就能吹干了。邢衍也学着他的样子找了跟树杈把湿衣服挂了上去。
他们没有回到篝火旁和其他人睡在一起,而是坐在了沙滩上,望着凌晨的大海,等着第一抹曙光从海平面上升起。
何其问他有没有看过海上日出,邢衍说他在阿尔卑斯的山顶上看过日出,那是难得没有被云雾遮住的好时候,被他们一行人赶上了,听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几天才能在山上看到完整的日出。何其问那是怎样的,邢衍回他那天早上从帐篷里爬出来,把帐篷顶上前一天晚上下的雪给扫下来。他们四个人坐在山顶上围在一起烧开水,等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被日出照亮。天空先是露出了一点微光,但是很快被一层薄雾遮住了,正当他们觉得今天肯定看不到日出的时候,风把所有的云雾都吹散了,露出了那颗长得像蛋黄的家伙。被阳光照亮的一瞬间,他的心充满了感动,突然能够理解把登山这项运动当做朝圣的人。
此时他们这里,月亮刚好被云层遮住了,何其转头看向漆黑一片的大海,突然说了一句:“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邢衍紧盯着他的侧脸,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