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衍这才刚饮了一小口。何其说你这样喝不对,你得向我一样,大口大口的喝,那才有感觉。邢衍半信半疑地灌了一大口,除了啤酒味没感觉到什么。
何其又打开了第二罐,他站起来,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邢衍,话开始多了起来。他说haruko你别看她长得那么可爱,其实她是个心狠的女孩子。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和那群朋友聚在一起,下个学期她就要转学了,可她什么都没和朋友说。你能相信吗?等到下飞机后,那几个和她感情最好的同学才会收到来自“haruko的通知短信”——“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拜拜了你嘞”。我要是她朋友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她。
邢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何其打了个酒嗝,告诉邢衍:“今天她要走的时候告诉我的,就在这个房子的一楼,那时候你不在。”
“她还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何其看着手上的啤酒罐子,凝结的水珠弄湿了他的手指,他道:“她让我劝你回舞台,还给我看了潇潇的照片。她现在的变化可真大,你看过了吗?”
邢衍说:“我在维也纳的时候在电视上看过她的演出,琴风变了,但还是她。”
何其没底气地说:“我觉得她喜欢过你……”
邢衍显得很惊讶:“没有吧。”
何其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说我迟钝呢,你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没发现?”
邢衍理直气壮地说:“她没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