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赶出去了,可是她不肯走。一直坐门口哭喊,看样子有点神志不清。”
“大虎怎么处理的?”厉戎没睁眼,懒懒的问。
“大虎没办法,打电话问了孙哥。后来叫了方山的车来,把人捆了束缚衣带走了。”
厉戎扑哧失笑:“孙昌脑子还在,不错。方山精神病医院,给她养老够了。”
回到别墅,厉戎抬脚下车,一抬眼,就看到二楼一个窗口还透着昏黄的灯光。
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自己都忙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人呢。詹智尧。
进门上楼的时候,楼梯口安静的坐着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年,穿着一身素白真丝的睡衣裤,双手抱着蜷起的小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因为过久的等待而愣愣的出神。
“坐这儿干嘛?”厉荣神色如常:“也不加件外套。不冷吗?”
“戎爷。”少年眼睛一亮,霍的站起身:“你回来了。”
“怎么,有事?”
“没事。”少年喏喏的,扑扇着鸦翅般黑亮的长睫:“想着戎爷忙了一天,怕是筋骨酸胀,俊儿,俊儿跟泰国的师傅学过点皮毛,可以帮戎爷放松放松……”
厉哥,你要是不舒服,我会按摩……
厉戎有一刹那的恍神,眼前的少年跟记忆里那个二十三岁的青年微窘又勾人的样子重合。
他说,下次见面,他会补给那份红包给厉戎。
“来吧。”厉戎揉了揉少年的头发,浅浅的笑意醉了少年的眼:“让爷看看你的手艺。”
两个人进卧室的时候,斜对面压着一道缝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