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宫陪一家之主坐在手术室门外,多么熟悉的一幕,上个月月初,也是这一家子,只不过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换了而已。
一而再,再而三,按照事物的发展规律,指不定下个月这一家子里的谁还得再进一次手术室。啊呸呸呸,瞧我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黄小善坐在两个一斯文一强势的男人中间,人被朝公子抱住斜靠在他的臂弯里,抱得不紧,她却有些喘不上气。
她从小坐过香港大大小小的医院走廊,却没有一次坐得习惯。每家医院的走廊都很阴冷,寒气从她的领口袖口、从一切能钻进她身体的缝隙钻进来,让她冷得浑身发抖。
“小善冷吗?”朝公子抱紧她轻轻问。
黄小善被他问哭了,一个劲儿的流泪:“我不冷,我害怕,小鸡巴会不会死……”
“死什么,才中两枪。”苏拉的腔调四平八稳,显得很冷静。
黄小善看他不是冷静是冷酷才对,猛然从朝公子臂弯里抬身,通红的双眸兜着两泡泪,泪中闪烁着怒火:“脸冷心冷、没有人情味的臭男人。”苏拉缓缓扭头看她,她无畏地挺起胸,“怎么样,我有说错吗!你要是对小鸡巴有一点点感情就不该这么冷静。”
“你怪我没人情味之前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难道是我哭着求着让你大晚上不待在家里跑去外面看野男人跳脱衣舞?”
苏拉一语直击她的心脏,说得她又难堪又自责,呐呐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苏拉说得没错她才无力反驳。
她一双杏仁眼红通通的,苏拉叹息一声,把人抱进自己怀中。
黄小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听着头顶上方男人的娓娓低语:“伊米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是强化过的,轻易不会死,来的路上他不是还醒过一次吗。你别胡思乱想,乖乖闭眼睡一觉。”一字一句都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她嗯了声,听话地闭上眼。
朝公子从旁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助她入眠。
黄宅,近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同时隔壁向来浅眠的阮颂也悠悠转醒。
近横下床开门,站在门口的小忠把朝公子告诉他的话复述一遍给近横听。
近横愕然,后大骇。
晚饭前他还远远看见黄小善和第四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出门,他当时还道这两人吵架跟龙卷风过境似的,来得快去得更快,可真是孩子心性。
晚上工作结束后他坐在朝向大门的窗前看书,看到深夜也不见他们回来,索性先睡了。哪想入眠没多久小忠就来敲门说第四受伤住院,而且还是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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