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朝公子抱着枕头翻个身:你回北京没几天,我们也今天刚到,非急着明晚见。我一年之中能独占她几次呢!
虽说是自己主动帮人家的,可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就要被人横插一脚,不免生出一股浓浓的怨念,脸埋进枕头里一叠声地发泄:“烦烦烦烦烦烦……黄小善!”
“喊我干什么呀小娘皮。”冲完澡的女人从淋浴间伸出狗头,笑眯眯的,很乐和。
朝公子闻声大窘,急急在枕头中换了脸色,老被她取笑说自己爱吃醋,所以不想被她看见小肚鸡肠时“丑陋”的自己。
男人背对她,身上的衬衫在“打牙祭”的时候被揉皱了,下体一丝不挂,如此养眼的画面,她不过去禽兽一下怎么对得起江东父老。
黄禽兽小跑爬到床上,爪子从男人两腿间的股沟伸到前面,犹如探囊取物,抓了满满一手。
朝公子脸还埋在枕头里,扭了扭腿。
黄小善俯身宠溺地说:“心肝,都要出去吃饭了还不穿上裤子呀,光着屁股赖在床上成何体统!大伙快来看呀,朝公子是个小不羞。”
朝公子抬起脸,啐说:“别叫我心肝,谁你都叫成心肝!”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又不小心泄了酸气。
“哎呦冤家,怎么不高兴了?我洗澡时听见你讲电话来着,是不是小鸡巴打电话骚扰你?来,我回拨给他帮你出气。”她伸手去拿男人的手机,被他快一步收走了。
朝公子躺平,仰视跪在他身边浴巾裹身、毛巾包头的女人,“不是他的电话,是公务电话……我刚才诱你,你为什么逃走,是不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明知疑神疑鬼的自己很不堪,他还是要问,要她说好听的话哄他,不然他心里堵。
“吓,我的阿逆跟我撒娇了。你整天就喜欢在别人面前端着,不想也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的弱态,我都怕你走不出自己建的高墙了。”抓起他的手,手指根根修长玉润,“我逃是怕饿着肚子被你榨成人干,你知道自己多美味吗,让我一口一口吃不够。”低头吻他。
唇上的温度让徘徊在胸臆间的不甘化作一团浊气被他呼出去,幽幽说:“我真的很想跟你独处的时间久一点。”
黄小善笑了,勾勾他的下巴:“还说自己不是呆子,这次来北京我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你瞧小鸡巴被你气的。”
“不,你不是我一个人的!”
黄小善没想太多,拎着他一条手臂使劲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哎呦喂起来,穿衣服出去吃饭,懒真是可以传染的,你跟我厮混久了,也变懒散了。”
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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