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轻揽楚腰,接着道:“只要关于姐姐的,我何事不困扰呢?”
浮宵无言,流宛却能感受到浮宵身上的热度,想必脸已红透,兀自暗笑,又道:“姐姐怎么不说话?”
浮宵眼神一暗,道:“妹妹想让我说什么?”旋即手上动作一动,一顿,还是不忍心把流宛推开,只扶住流宛,自己再后退半步。
“晚了,妹妹该回去了,我也要休息了。”浮宵道,松开扶稳了流宛的手。
流宛美目轻敛,浮宵想摆脱她,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知晓姐姐乏了,姐姐随我去个地方,离姐姐的房间也近,我便不打扰姐姐了,可好?”流宛道,眼里流光潋滟,让人说不出一个不字。
浮宵默然片刻,无奈道:“好。”实在是被这人缠得无奈,以致忘记,流宛怎会知道她住哪间。
流宛又笑开了。
牵住浮宵的手,慢慢朝楼上走去。
底下还是喧嚣一片,路上有熟识的姐妹凑笑,大同小异,都说流宛是吃了醋。
流宛也不否认,只一笑回应。
上了楼,直往楼外阑干处而去。若是白日,望得着街头,夜中,却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灯火光辉。
浮宵刚蹙了眉,想问流宛何意,却见流宛只是望着天上。
星华漫天,月亮将要圆满,再无缺憾,而今还是差了些。
“姐姐可知,我如何会到这里来?”流宛道,声音是浮宵从未听过的哀怅。夜色迷离,灯火微晃,看不清流宛神情,却教浮宵有些心慌。
牵紧了些浮宵的手,接着道:“想必姐姐也能猜到,父亲犯了事,家中女眷发落至此。”
“母亲……母亲身子一向病弱,父亲入狱时,便一病不起,撑不住丢下我走了。”
这回是浮宵不觉握紧了流宛的手。
“一见姐姐便亲近,因为从前堂姐同姐姐很像,只是自我家获罪后,便再没有见过了,孤身一人到这里,也只有姐姐待我最好,最教人想亲近了。”说着,借月光看清,抚住了浮宵的脸。
先前说的未尝不是真话,最后这句实在胡诌。
却足够教浮宵信了,足够骗到浮宵。
浮宵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只能握紧流宛,给她一点温度。
那时定罪之时,流宛听得最多的,最不缺的话便是虚情安慰,却没有一个人肯握住她的手,生怕给自己招惹一点晦气,撇得干干净净。若不是同姓,怕也恨不得踩上两脚,以示清白。
浮宵还是很蠢,杜撰两句,装装可怜,便能惹她怜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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