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她本也没多在乎,这感觉也可以压下不提。压下先前感觉,心中冷笑,暗道果然,面上苦笑,道:“我明白了,今夜多有冒犯,望姐姐不计忘却。我……也会试着忘记。”
浮宵轻应一声,心中长叹,又是黯然。不等她再反应,流宛走出船舱,将碇石解开,慢慢向岸边划去。
上岸时,浮宵心神不宁,差些踩空,还是流宛连忙扶了一把。然而这一碰,都教二人一僵。浮宵如何不知道,但也算好猜,流宛却是因为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一瞬提起来的心,而觉自己不对。
她从来不是会管他人死活的人,莫说落水担心,她不笑就已是极给面子了。
流宛讨厌不能自控的感觉。她并不知道她的心,其实真的早已不能由己,有些人相遇的那一刻起,便命中注定。
轻轻松开手,道:“姐姐小心。”而后也不再多话,默默下船将锚定上,而后二人沉默又默契的一前一后,就连步调也相同,不紧不慢的往回走。
转身后,舱内曾旖旎风光,迷乱情意都散去,好似不曾有,好个不曾留。只有打翻的桂花酒,桌上又留下的一两银,被收拾拿走前,证明它是存在过的,只有寂物证。
一路还是盛景如故,心思却已不能相同了,心事却也盛放心底了。
正路上走着,路过一家酒家,一行粉白黛绿,颜色鲜艳的女子恰巧走出。都是熟人,碰到浮宵流宛,彼此打个眼色,心照不宣的一笑。浮宵也停下,听到身后人的脚步也停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