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有一日会后悔的。”柳烟低沉道,说着一个她毫不怀疑的事实,而后笑着,又毫不犹豫的给了流宛一耳光,笑道:“先撩者贱,你的确是够贱。”
这变故冲突谁也未曾想到,然而不及有所作为,拦着两人,流宛便回应了柳烟。笑着顶着脸上红印,也毫不犹豫的给了柳烟一巴掌。
“你我就是你先撩了,那么,打死莫怨。”流宛轻笑,眼中寒芒微烁。而后又附耳低声道:“何况我与她之间,干你什么事?是她自愿,你情我愿,我也没逼着她。你说,我们到底是谁犯贱?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出头?”
流宛还会刻意放低声音,柳烟却不会,怒笑道:“见过混的,没见过你这么混的,有眼如盲是她活该,何物等流!”
他人不知其中内情,只大概知晓这几人恩怨,听到这话也替流宛倒吸了口气。若说流宛先前对浮宵是绵里藏针,此时柳烟与流宛就是针尖麦芒,剑拔弩张,只差没在脸上写着,看架势是恨不得直跟流宛打上一回的。
流宛偏还要激她:“我什么东西,她不还是没看上你?”柳烟不由更怒,睚眦作色,拎住流宛衣襟道:“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随即松开,推了一把,不知怎的竟笑了出来,释怀般道:“也是,龌龊的人只能看到龌龊的事。”
而后恢复了从前面色,轻描淡写的走了,似是不屑与流宛计较。可她若真如此,开始便不会有这场争执。
只留流宛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