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做了再俗套不过,也再教人心动不过的事。
皎白婀娜层层叠柔的花,别在浮宵云鬓边,白柔乌粹,衬得愈发动人而已,无论花,或人。
不知是因为美人,花变得更动人,还是因为娇花,美人变得更动人,总之是招人变做采花贼。
逗得浮宵面红耳赤,羞恼斥道:“疯了么!”
流宛舔唇笑道:“还未。”说完依然不动,将头枕在浮宵肩上,恍惚道:“若日后没了我……你怎么办?”
“再找个便是。”浮宵道。随后垂眸,思忖道:“许是再不会有喜欢的人了罢。”再没有喜欢一个人的心力,不能随她去,大抵心也随她去了。
打打闹闹,飞逝晚间。
今夜有庙会,各处早早打起了灯。
庙前又有祀,祭百花诞辰,祭多位花神。
各提了盏花灯,行在人群中。
穿走人群,渐行渐远。
浮宵恍然而觉,好似只是一个眨眼,那人便不见。因为热闹,虽未分去太多注意,但也恍神而由那人抽离,她也才想起,似乎从来是流宛牵起她的手。
大抵是因为太熟悉,熟悉到习以为常,以为她不会离开自己。
所以才能这般也不察觉吧。
浮宵于这片热闹嘈杂中回首,希冀寻到,像初识时,遥遥无声的一句姐姐,便胜过千言万语。
可是没有,除了嘈杂人群热闹看她焦急神情,放遍目光也遍寻不着。
“流宛……”仿佛哽在喉咙一般,不是难以出口,而是怕出口成泣。
“在找什么?”身后的手倏忽被熟悉温度牵住。
浮宵猛然回首,眼中水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