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又看向自己老公。而曾佑傅赶忙招呼大家先进屋坐下,于是也就跟着大伙,跟着佣人一起进了客厅。
待大家坐定,梁纪礼才问曾夫人:“嫂子你最近睡不安稳啊?吃东西也没胃口嘛”
曾夫人叹一口气:“妙妙这样,谁睡得着啊,整夜整夜噩梦。闭上眼就是那天她一身血的样子。饭又怎么吃得下。我现在,吃什么都是苦的啊。”
曾佑傅也跟着垂头叹气。
“嫂子,你这是心火太旺造成的。刚才小郭帮你把过脉了。心火分虚实,而你是虚实相交。再不注意,你也要倒下去了。一会我给你开服药,让人给你煎服吧。吃个几副看看。最关键,还是要放松心情,妙妙接下来还要靠你们照顾啊!”话音刚落,又勾起了伤心事,夫妇两人再次垂头落泪。
郭铭问道:“受伤之人现在何处?”就有佣人过来要引着她上楼,大家一起又跟了上去,来到曾妙妙的房间。
房间很大,装饰简洁舒适,浅橡木色的家具,亚麻床品和窗帘。整个房间干净整洁的都不像女孩子的屋。窗户是大开着的,阳光透过象牙白亚麻窗帘,轻轻柔柔撒了一地。床边站着一位佣人,不远处一位穿白色大褂的家庭医生正在低头记着什么。床上躺着那个女孩子,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长,雾蒙蒙的。她的鼻子很像爸爸,挺拔漂亮,嘴却像极了妈妈,即便是紧紧抿着,也还是带着温柔的弧度,像一片娇嫩的玫瑰花瓣。她并没有睡觉,只是睁眼躺着,大眼睛就那样望着天花板,满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