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醉一脸凝重的将郝然扔在了一圈花红柳绿中。
君先生在店里坐了有一个多钟头,肖宝宝自顾自的工作了一个多钟头,比君子醉早一些来的是六子,他搓着他那袋子蜜蜡坐到了君先生对面。
“来杯咖啡。”
坐下之前,他笑眯眯先到吧台前打了招呼,运气好的是肖宝宝煮了一壶咖啡能直接给他倒一杯,而不是在煮一壶烧焦的虐待他的舌头。讲道理,这还是六子第一次喝到肖宝宝正正经经煮咖啡的手艺,脸上的表情都比之前来的几回放送的多。
“真是不错。”
“我这种老家伙喝不惯年轻人的玩意儿。”
感觉像是被冷待了的君先生态度不是那么的柔和,六子笑了笑,搓了搓袋子里的蜜蜡,停了那么几分钟,等到肖宝宝适时的在店里放了音乐,他才为了拉近距离身体前倾压低生硬确定没有人听到的状况,才开了口。
“老爷子,您可想明白了,这回恐怕是子醉追着人家了,在我看,孰高孰低不是看现下的,您想想这回拍卖会的进账……”
迷信的人最胆小,几句话说过去,老爷子在看向吧台的目光着实的收敛了不少,君子醉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要了杯咖啡,想努力尝试下新鲜味道。
“爸,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看六子笑的有些贼的表情,君子醉就知道不会那么单纯的,回头看吧台里面的肖宝宝在认真煮咖啡,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她心里才落下去一半。
父母对孩子状况关心是很正常的事情,君老爷子不过也就是想过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