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找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做。
“其实这么多年过来,前妻真是个好女人,我原本也没有考虑离婚,可是吧,从前没有说过这种想法,两个人没觉得有多不合适,一旦开始聊了,又觉得我们真的完全的没有共同话题,能过这么多年,无非是我们都不考虑这些问题而已。我们说不到一块去,我努力表达,她还是没有办法理解,她觉得我想辞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是老不正经,她觉得我应该接着努力挣钱给孩子尽量多留点东西,在给自己赚多点养老费,退休之后在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觉得为什么呢?我算了,按照我这么多年拿出来的资本,和其他孩子比,我女儿能拿到的已经不错了,我能让她自立前过的不缺物质上的东西,结婚的时候能风风光光的出嫁,还不够吗?要给孩子留多少是多呢?养老费也应该是够了,我辞职也不代表就没了其他收入,等到退休,我还能走得动,还能有力气做想做的事情吗?
“也说了一断时间,怎么都是说不通,我想两个人可能这么过下去更没什么意思,我也不能在按照她的想法去过日子了,还不如趁早离婚,她也还能有点机会找个和她想法一致的人相互陪伴。
“我真是不觉得这个做法有什么错误,但是没办法,想为自己活着是最不被接受的事了,能像现在一样,到处走走拍照,我挺幸运的,这真不容易……”
君子醉喝空了眼前杯子里的咖啡,她恍惚的想起她和陆途为了抵抗家里的安排做出的种种努力,一晃也十年多了,陆途还是妥协在了亲情中,而自己,如果没有六子那种人的存在,没有那种老想法里的迷信,肖宝宝一定也是不会被接受的,自家老爹还是倾向于资产和能力而不是情感,性向的无法改变,在其他方面似乎就需要为了弥补去妥协。
实际上,有什么弥补的说法呢,这里并没有所谓的亏欠。为了自己而活才是对的,即使是亲人,又有什么权利来操控他人人生呢?
果然,这真的不容易。
“还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问我,能说一说还真的挺轻松的。”
周建国不大在意这个突然提起的话题,讲故事一样的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
“吕蓝那个小姑娘也不来了啊,上次在书店看到她的漫画的宣传了。”
“咖啡店现在人变多了,她觉得吵,已经很久都不来了。她是客人嘛,按照自己的需要找地方喽。”
人来人往,小小的咖啡店总都是过客匆匆的景象,今天来过的人,可能是第一面同时也是最后一面,常来的客人,也不知道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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