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而没了命。
那个男人死相挺凄惨的,当时也没有精力给他办办后事,几个大牌的工友凑了凑直接送了火葬场,不过事后过了一段时间,工地老板倒是意思的赔了两万块钱给家人。
肖宝宝的母亲没拿钱,留给了肖宝宝的奶奶,和这边彻底断绝了关系,过了两年就改嫁了,甚至都没去见过肖宝宝一面。
君子醉想,可能肖宝宝对于自己的妈妈真的没有印象,她提起了那么混蛋的父亲,都没有提到过母亲这个词。
邮件里除了这一些资料,就是陆途的记录了,他去了肖宝宝所在的县城,和她家左邻右舍的老人聊了聊,还去她所就读过的学校做过一些访查。
学校的变动很大,基本上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有教过肖宝宝的一个班主任,似乎透漏了点什么,陆途记录了那个老师说过的一句话:
——那孩子想要干什么都能干成,你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也不能说她那里不对,她不会有不对。
这句话很怪,君子醉觉得这不像是一个老师对学生的想法,“她不会有不对。”反倒是像一个服从者对上位者必须持有的一种想法一样。
肖宝宝总是有那种能力的,让身边的人屈从于她的想法,这点已经是君子醉内心默认的一种认知了,她只是诧异,自己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想法,什么时候如此根深蒂固都不清楚。
邻居老人的记录字数有些吓人,君子醉皱着眉头一一看过去,老人的言语里面有带着迷信的夸张成分,但是她还是很快的找到了重点:
——那个孩子霸道的很,就像个什么鬼怪转世的,我们都觉得慎得慌,养她的老太太都知道,平时也都不怎么让她出门,那孩子就老去后面小山上自己玩,看山的老林,总能看到什么鸟啊,虫啊的,她看着看着就那么死了……
——倒也不是都吓人的,徐家小孩子说啊,她在那里看着,那树啊就眼看着开了花,春天才有的花,刚落了果,结果就那么一会儿,就开了……
——那孩子,真是说风就雨,夏天天热,我就看她在门口念叨,下雨就好了,下雨就好了,天气预报报那几天都没雨,天上都没云彩的,本来也没风,她说完,就刮了风,没一会就下雨了。这种事总有,她还不喜欢睡觉有亮,一段时间总是停电,还有说过,拿着手电筒路过她家窗外的时候,保准就不亮了,什么时候看不着她家了,什么时候又就好了……
——我们都不让小孩子和她玩,就安家的小姑娘和着了魔一样的,天天跟在她身边,安家小姑娘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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