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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

眼泪砸在手中的弓箭上，他哽咽地再难说出话来。

罗根难得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活着，克林特，连着娜塔莎一起。”

达米安静静地坐在蝙蝠洞主控制台前的大椅子上，像很多年前的蝙蝠侠一样，沉默地凝视着一块块监控屏幕。

“你这算是偷窥吗？”加尔从椅子背的一角探出个脑袋来，三角形的毛绒耳朵抖了抖：“我说，你这次去打架，可一定要带上我。”

“你想去？”达米安似乎有点儿犹豫地问。

但加尔却很兴奋地问：“对啊，达米安，我做你的罗宾好不好？”

“什么？”

达米安这回是真的被惊到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也不算太稀奇啊，你瞧，明天你已经打算穿着蝙蝠侠的黑色盔甲去战斗了，可哥谭的黑暗都市传说中，蝙蝠侠身边都会有罗宾的。现在，蝙蝠侠身边怎么能没有罗宾呢？我来做你的罗宾，有什么不对吗？”

加尔振振有词地自荐着：“我一直有跟着你学格斗（达米安：呵呵，学了那么久，结果比红罗宾还不如），我会法术（达米安：我记得你前不久还哭诉不能上魔法学校，从此只能自学成半吊子），我还和你心有灵犀（达米安：……）总之，有我这样的法武双全的罗宾，你一定是最幸福的蝙蝠侠了。带上我吧，我们会是新一代的活力双雄！”

“别提那么雷的外号，只有格雷森才喜欢。”达米安无奈地扶额。

“嗨，你对大哥的态度好点儿，我也觉得这称号挺好的。”加尔难得地给迪克说了句公道话，就继续努力地说：“我保证，不会给你添乱的。而且，达米安，我想和你在一起。这样，不管有什么危险，不管有什么艰难险阻，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患难与共，生死与共。我都这样说了，你感动吗？”

达米安面无表情：……并不。

“好吧。”小巫师的眼睛灵活地转了转。

他突然伸出有些肉肉的手掌，在达米安的眼前晃了晃：“看到没？”

“看什么？”

“戒指啊。”

达米安眯起眼睛，注视着加尔手指头上的三个戒指。

一枚是霍比特人比尔博赠与的金色的魔戒，还有两枚，却是那个神秘的提亚女巫的赠与。

“我其实都快忘记了。”加尔自言自语着褪下了一枚女巫给予的戒指。

然后，他将它举到了达米安的面前，重复着女巫当年的话语：“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我愿意和另一个人分享属于自己的一切时，我会用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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