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就是那样的人,上一刻能同你温言软语,下一刻便能拿刀子捅人。辜七丝毫不怀疑,倘若自己下回再做了这样的事,沈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狠手。他的权利来自于他的冷酷,谁也不能成为他的挡路石。
辜七想得有些走神,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括已经离开了。
这一日待到日头高升,水光榭的丫鬟婆子才睡醒,各个稀奇怎么睡得这么沉误了时辰,却只有辜七知道,除自己之外的丫鬟婆子恐怕都是被下了药的。
用过朝饭,辜七只留了挽玉一旁伺候,不经意的问起:“你昨儿怎么呛起漱玉来了?先前你们不是处得极其融洽的么?”
挽玉正给辜七收拾衣裳,东西虽然都搬来了,可还没仔细理过,此时闻言怔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辜七将手中握着的那把团扇翻来覆去把玩,显得很悠闲,她也不逼着她立即回答,反而去点了点另外一口箱子,“先给我点一点那里面头面首饰的数儿对不对。”
“……许是奴婢多想了。”挽玉应声过去开了箱子,将里头的饰物一样样取了出来罗列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