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康妈妈虽则是在府里头,可到底多半时间是在养伤的,还是雪玉和织玉两个人在府中走动更多一些。尤其是织玉,她原先就是这雍州王府里的丫鬟,自然各处都更熟悉些,也有交情。这会便由她出来回辜七的话,“一切如常,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筱秋院那的事:“秦姑姑病了有一段日子了,病得十分严重,已经下不来地了。”
“这么严重?”辜七问。“曲大夫难道没有去看过?”
康妈妈道:“应当也是个心气儿高的,约莫是那事落下了心病。这心病哪来的什么药可治,全看她自己想不想的通罢了。”
辜七沉吟不语。正这时候,曲堂山过来问诊,不消多说这也是裴池吩咐来的。韶王后继有人,王府里人人都是高兴的,像他这般年纪还未有子嗣的实在是少的,更何况身边也就一位正妃。因而人人都将那目光集中在了辜七的肚子上头。
所以,这会便是一贯不苟言笑的曲堂山,脸上都带了几分柔和的笑意,捻着胡须道的:“王妃的胎象稳健,等会曲某再给王妃开几计滋补的方子。”许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道:“自然,也不一定非得熬成汤药,王妃若是愿意,制成药丸和水服用也可以的。”
以往他来给自己诊脉开方子,可没从未提过什么改制成药丸的,辜七真是托了她肚子里头小团子的福。见曲堂山要走,她又随口问了一句:“我听说秦姑姑这阵子身子不大舒服,曲大夫可有去看过没有?”
曲堂山道:“隔两日就要去一次的,原先只是个小伤寒,因着耽误了时日才被拖得严重了,亏了根本。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如常的。”
辜七就点了点头,叫拂玉将人送了出去。转头雪玉捧了一个小竹篓子进来,里头放了好些碎布头。她一一摊开来给辜七看,“小姐看看哪一颜色合心意?”
“这是要做什么了吗?”辜七疑问,王府每季的衣服也都有专门的师父上门来量体裁衣。而她的一应衣物也全都外头定制,这些习惯规矩她身边丫鬟多是知道的。辜七便以为这是要挑了做荷包香囊之类的小玩意儿。“我这暂且还不缺,上回给做的荷包手绢还没能用上呢。”
雪玉回道:“这是康妈妈叫小姐选了给小世子做衣裳的料子。康妈妈说小孩子的衣裳外头买嫌针脚太粗太硬,不若自己做的好。”康妈妈还要养腿伤,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可她的性子又哪里是闲得住的,这才让雪玉在中间来回传话。
辜七这才反应过来,她还真是半点都没有想到要准备这些。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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