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不见,相思甚浓。这会对着裴池,更是想什么便说什么,所以敛了敛神色,一本正经着道:“大约是因为我平日太过思念殿下所致。”
丫鬟们早就知趣儿的退了下去,这会周围便只有裴池在。
辜七刚才沉浸在欢喜当中,这会稍稍恢复了理智,带着隐约忧色的问:“殿下怎么回来了?”相叫于前一次问这话,她这声可是问得凝肃得多。
裴池是主帅,哪能随意脱离阵前,饶是辜七这种不甚懂的人都知道这是大罪。沈括如今只怕就等着要抓裴池的错处呢,这要是被有人知道了利用了可怎么才好。
裴池没做声,自然是有风险的,可是为着辜七他也就只能冒一冒这样的风险了。不过,他既是回来,前线如何都是安排妥当了的。见辜七此时模样认真焦急,裴池更是心生爱怜,忍不住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放心。”
这两个字,便好像是最沉稳有力的交代和保证了。辜七为之心安不少,心里头挡不住的甜蜜,目光也跟缠着丝一般黏在他身上怎么都挪不到旁处去。
回了屋,自又是一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