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方诗悠手脚并用,在水泥地上打滚耍赖,委屈地像个孩子。毛云倒是屁事儿没有,抱着瓶瓶奶,喝的一本满足。
丘承福是基地经验丰富的兽医,他拎着箱子就来母仔园了,仔细检查了一番,肯定地说:“没什么问题,就是鼻子磨破了点,有点点出血,你都给它擦干净了,鼻子的位置不好处理,你用这瓶没事给它喷喷消消毒,过两天就好了。”
来基地之前,苏安澜就接受过基本的培训,他熟练地一只手扶着方诗悠,让她横躺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只手用喷雾,尽可能准确地喷在她的鼻子上。
酒精一接触到方诗悠破皮的鼻子,瞬间那种刺痛感太苏爽了。她颤抖着,全身毛发都立了起来,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再来一次!”
苏奶爸温柔地说:“乖点啊,等会就不痛了,给你消消毒,看你委屈巴巴地样子,真是不忍心,以前也有个女生像你这般弱弱的,眼圈红红的样子像只小兔子。你以后就是小兔子熊,好不好?”
方诗悠:“再来一次!奶爸再喷/我一次!额,不对,这糟糕的台词,苏奶爸,再给我消毒一次!”
苏安澜不解地看着怀里的小灰灰,“莫不是熊猫里的抖m?”
方诗悠还处于忘我的“痛并快乐着”的境界中,左爪不由自主地在苏奶爸怀里划拉着,“这?这硬/硬的??”
这一刻,方诗悠如果有手的话,她觉得她应该在书桌上平铺开一张四方四正的宣纸,磨好墨汁儿,用气势恢宏地草书,写下:“吾今日袭/胸,甚欢。”
隔着工作服,她方诗悠终于袭/胸成功了,摸到了苏奶爸的胸肌。
哇哈哈哈哈,她简直不能控制住自己,上次粉色竖条衬衫里的白色背心,鬼知道给她造成了多大阴影,仰天长啸中......
折腾了一天,苏安澜怀里的小灰灰终于沉沉地睡去。刘友凝怕雅云没人在身边,又出现白天的异常,所以把毛云也抱走,睡在了隔壁,和小灰灰在一起。
晚上,高奶爸抽空和他们联系上了,他和小文已经由另外一个贺奶爸照顾,过几天白事办完,他就马上回来,对于小灰灰的伤他也很疑惑,他和刘友凝都是经验丰富的饲养员,两人心照不宣,明天监控室就会把今天幼稚园的关于小灰灰的录像单独剪辑出来。
这一晚,除了小灰灰和毛云,谁都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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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灰,你好点没有?”毛云小心翼翼地给方诗悠舔舔鼻子。
本来还沉浸在梦里,自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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