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的,像极了一个人,简直有八分相似!再加上可以模仿衣着、神态,以假乱真也足够了。”
七斤顿时像吞了一只苍蝇,恶心透了:“长的像谁?玉台?”
周渠颔首。
七斤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他以前可不这样的,现在怎么越来越混蛋了?”
周渠皱眉:“慎言!师妹,不要胡说八道。我出来时,恰巧遇见董夫人,被堵着问了几句,我也不能说谎,便直说是圣人赏赐给薛候,薛候出京,便将这些东西送到余宁县主府上。董夫人便又问了几句县主的近况,我说县主已经成婚,她便不再细问了。”
七斤听了,又问:“听着是挺怪的,这都算什么事儿。只不过,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玉台也不会放在心上。”
周渠道:“萧大夫除了专研医术时敏锐于常人,平素生活倒真是迷迷糊糊的,确实不会放在心上。我怕的,是那白居士啊。你可曾听说过,当年那赫连江城找了个小妾,就因为和萧大夫重名,结果那白居士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赫连江城……咳咳,总之是受尽了精神和身体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