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上,却发现九十七个人莫名少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资历最老的副会长,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火急火燎地跑到微信群里问:
“鱼头和樱吹雪怎么一起退寮了?”
大家明面上从不提,心里头却门清儿:樱吹雪是狗会长的姘头,也就是鱼头的小嫂子。现在小嫂子连夜跟小叔子跑了,狗会长还蒙在鼓里全然不知。一时间在线的人就像烧开的热水一般咕嘟咕嘟冒出头,议论不休:“樱吹雪?哪个樱吹雪啊?”“还有哪个?狗会长亲自开后门拉进来的那个女的。”“鱼头不是姓于吗?怎么干起了老王的活?”“一首青青河边草送给狗会长。”
也不知是谁在地铁上用粤语给唱了一句:“能承认吗我故意当那电灯胆,他日你们完场时入替也不难……”
众人半是同情半是幸灾乐祸地笑起来。流云随月替狗会长回嘴道:“云雀,你这首歌学得不错嘛,感情这么到位,是被人入替过吗?”
又有一部分人转去笑他,口无遮拦的拿他和谈了挺长时间的异地女朋友苏千荨打趣。
云雀这人脾气冲、性子直,宛如一个最标准的矩形,找不出一条圆滑的线,经常得罪人或者被人得罪,所以平时沉默寡言,以期望少说少错,不说就不错,只跟秦少游这样心眼敞亮,不计前仇的人做得了朋友,说些放得开的话。被流云随月这么一个不相熟的人开低俗玩笑,好比当众挨了一耳光,自然怒气遏制不住地涌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