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而去。他担心姚若邻一个人不稳妥,跟方祁连打了声招呼,准备叫辆车跟上,方祁连却拉着他说:“不用担心,他连自己家要过江都记得,说明没喝太醉,怎么会不记得付车费?”
“这还叫没喝太醉?”丹尼尔惊诧道,把姚若邻胡说有人来接的事告诉他。
方祁连太了解他这人了,不以为然道:“他说有肯定是有的,不过不记得叫了谁,也不会刻意去等。姚若邻经常喝了酒就约人出来,然后自己跑掉,耍别人玩呢!你当他恶意撒酒疯就是了。”一脸深受其害的表情。
丹尼尔第一次发现姚若邻这一面,好奇地问:“那他喝到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姚若邻最多只喝到五六分醉意,方祁连还真没见识过他烂醉如泥的德行,推测道:“估计挺亢奋的,会很折磨人。”
四点多他们散了场,丹尼尔回到姚若邻家中,进门看到茶几上的醒酒药还有创口贴,厨房里还在烧热水。姚若邻穿着居家服,一边低头贴创口贴,一边等水烧开了泡牛奶,还有两个半小时,他能小憩一会儿再去上班。
“怎么了你,打个车手都划破了?”丹尼尔随口问道,姚若邻清醒得瞧不出一丝异样,可真有意思。
姚若邻漫不经心地说:“旧伤,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水,又开始疼了。”他自小娇生惯养,跟童话故事里的豌豆公主似的,各方面感觉都比普通人敏感点,对痛觉也不例外。
丹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