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准备给他留条言道歉,昨天跟他解释经过还留了尾巴没说完呢。
结果他一打开,就瞧见狗会长明晃晃写着“樱吹雪与狗不得查看”,怕字太小不够显眼,特意用代码做成发光的效果,对他的恨意可见一斑。
姚若邻那点愧疚之情顿时烟消云散,气冲冲地在留言板一字一顿的回道:你、才、是、狗!又怕狗会长不上线看不到,旋即点开微信截图发给他,再恶狠狠重复一次,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这狗头怎么能看不起你的同胞?
狗会长也是刚吃完饭,捧着手机跟剩下的寮成员在微信群里批.斗樱吹雪,一口一个“那只母的”喊他。鱼头为了晚饭吃好点,连声应和道:“那只母的一看就不是盏省油的灯,不就斗技打了她三次吗?记仇记这么久,还耍阴招,她和流云随月那几个估计也是虚情假意,迟早闹翻。”
“等她们闹翻了我就去落井下石。她耍我那么多次,不把那只母的逼到退游,我改跟她姓!”秦少游愤恨道。他上午做完这期工程的方案,闲得发霉,又把姚若邻凌晨发的语音翻出来听,听了好几遍,终于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悔得捶胸顿足。但转念一想,凌晨三点叫我去帆船酒吧接他?又在什么设圈套坑我呢?鬼才上当!
越想越气人,假公济私的在微信群里翻旧账骂樱吹雪撒气。
适逢姚若邻主动挑衅,秦少游正愁没借口私下找他。消息甫一来,秦少游就吃了火.药般冲他凶:“我是狗,那你这只母的凌晨找条狗来接你,还对着狗撒娇,你又是什么?”
姚若邻眼皮一跳,没想到居然找的是他,又气又羞:“你这只公的……还不承认自己是狗,牲畜才用公和母称呼。”
两个人你一句母的,我一句牲畜,竟车轱辘了大半个钟头。秦少游脑子一热,刚翻过一遍的旧账又在他心底哗哗作响,下意识激了姚若邻一句:“你这只母的,当初约我去鬼屋玩,结果胆子比老鼠还小,出尔反尔放我鸽子。撒谎精,小心鼻子变长!”
姚若邻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是你说可以改天约的,我又不是临时临刻爽约不去。而且我也跟你说过我不是母……我不是女生!你自己不信。”
“骗我的酒吞碎片,挖我的人总是真的吧?每天给流云随月一个同心之兰,你可真有钱。怎么去鬼屋要买票的时候就怂了?”秦少游挤兑道,“你这只母的,我偏要说。”
流云随月只第一天拿了他一个礼包,后来还回赠了一个,姚若邻被他这些难堪的揣测刺激得头脑混乱,深深吸了一口气,反唇相讥道:“你说谁怂?不就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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