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邻答应了带他家几个小外甥去中心广场的许愿树那儿祈愿,秦少游便鞍前马后给他当司机,既要开车看路,又得给那群小孩唱铃儿响叮当。他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英文亦听不出什么口音,正跟着伴奏欢快的唱着,其中头发剃成瓜皮形状的小孩趴座椅靠背上盯着他嘿嘿直笑。
外甥像舅,秦少游爱屋及乌的对他们生出几分喜爱,轻轻在那小孩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不要急,过了这个街区就到了。”那小孩仍旧是眉开眼笑,咧着嘴,伸出舌头,“噗噗”地弹了他一脸口水。见秦少游黑了脸,又拿袖子替他擦了,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喊叔叔。
“真不愧是你外甥,跟你一个德行,一个手段。”秦少游无奈道。早上他给姚若邻送早饭,看到桌面上的回形针,嘴贱提了一句,姚若邻顿时气呼呼地把热豆浆重重往桌上一掼,豆浆洒出来烫着了秦少游手背。姚若邻鼻子里出冷气,骂他报应,却趁午休时在他办公室放了一支新买的烫伤膏和便签条写的道歉,好似和煦春风盘桓于秦少游心头,化开霜冻,再也没办法记恨他。
姚若邻笑了笑,有些得意:“要不怎么我们家比一般人混得厉害呢。”
秦少游深以为然,并且私心里认为他这样性格撩人,样貌又出众的富二代,身边铁定少不了或明恋或暗恋的仰慕者。只是不明白姚若邻为何情史白得如纸,在他之前都没让旁人生吞活剥了,停顿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