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他:“这么拼命,也不怕有钱没命花。”
姚若邻听着挺像他公司的工作周期,方祁连这通恶意的言语冷不防戳中了他的肺管子,乜斜着方祁连声音冷淡地说:“人家好好工作得罪你了?像你这样成天喝酒纵.欲的还健健康康活着呢。”
鱼头见姚若邻帮他骂方祁连,登时来了劲,继续拿秦少游说事:“我那朋友在原来的单位极少会加班,数着自己今年大概能赚多少钱,赚到满意的数目就懒得拼命了。现在是换了新公司,老板特漂亮特年轻,他想泡那老板,所以甘愿当牛做马。”
“狗会长这么厉害?想赚多少就赚多少?”高个丧尸端着吃食过来,刚好听见了,惊讶道,“他好像已经泡到他老板了吧,那天晚上出去吃饭,喊他去ktv续摊,一口一个‘我家那位不准我去那种地方,我家那位知道了要发脾气的’,怂成一坨软蛋。”
“狗会长”三个字令姚若邻心跳漏了一拍,咬着杯子里打了个结的长吸管,漫不经心道:“哪种地方啊?这么忌讳……”
高个丧尸想都没多想就出卖狗会长,报了一个挺风月的名字,顾忌到这桌人里还坐着狗会长的姘头樱吹雪,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虽然听起来有点像夜总会,但真的只是唱k的地方,我们也只是单纯去唱k。同伴里有洋妞,再开放也不能当人家女生的面点什么违法服务,败坏名声是不是?”
鱼头连忙在台子底下踩那丧尸一脚,又眨眼睛又小幅度摇头,暗示他别再多嘴了。方祁连把那丧尸也当成了勾搭姚若邻的浪荡子,似乎跟秦少游还有牵连,偏要拆他的台,揭穿他假正经的虚伪面目:“有女的又怎么样?女人提前回家洗澡卸妆,剩下的大老爷们关起包厢门来,还不是想点什么服务点什么?”
对方脸色立即黑了。
姚若邻皮笑肉不笑:“你们唱一回k,挺多玩法的呀。”
鱼头打圆场:“他不是没去嘛……我那朋友最大的缺点是嘴巴贱,喜欢骂人过嘴瘾,真的从来不在不三不四的人身上过瘾。”
“你躲他床底下了?你就知道他没在什么不干不净的野鸡身上过、嘴、 瘾?”方祁连一句话加重了“不干不净”、“身上”两个词,还把最后的字眼说得千回百转,使其包含了多种含义。
鱼头被他话赶话冲撞得臭脾气又上来了,把酒杯“砰”地一放,瞪大眼凶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存心找骂是吧?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
“你那朋友属狗,我不属。”
“你属贱,五行欠抽。”
“你爹五行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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