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吃夜宵,只能自己开火煮点清汤挂面暖和暖和身体。
姚若邻吹了一口冒热气的面汤,想起酒吧那事就心有余悸:“你都不怕死的吗?混乱中真捅了你哪处致命的地方一刀,你父母以后该怎么办啊?”
秦少游吸溜着面,含糊道:“看见你被人打了我想不了那么多,只想把那光头弄死。什么狗屁东西,就敢在我面前欺负你!但要说怕不怕,还是有点怕的,我就大学里排练节目跟人在舞台上打过架,给跆拳道表演的室友当托。把那光头当成他……身手还是差得远了,打着打着又不是特别怕了。”
姚若邻低了头咬勺子,心里头潮湿得快要下雨了。方祁连曾经嗤之以鼻的说,性是性,爱是爱,不是上了床就叫真爱,他敢为了你豁出命去吗?
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需要通过任何旁敲侧击来得到了,秦少游根本不会思考敢还是不敢,他的行动比他脑子里权衡利弊转得快。夸张一些说,他这是将姚若邻放在了他的求生本能之前,再来质疑什么磐石无转移,简直是侮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姚若邻咽下热乎乎的汤,神情复杂的望了秦少游一眼:“你总让我感觉你这人是个情种,怎么对你前女友就那么绝情呢?”
秦少游差点噎着,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气来:“再深情也得有始有终不是?我跟她谈那么一段,直到分手都没结仇,自然要断得干干净净。要不然仗着前男友兼老乡的身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