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包铁皮,镶铜钉,沉重异常。
枷锁合拢锁住,许骏翔只觉得脖项上猛然坠压,就要低下头去。他不肯在这帮歹徒面前屈服,硬挺着脖子双肩扛住沉枷,一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从下面将木枷拖住。
坐在一边的刘天富看着他们给魁梧的警察换好了刑具,就道:“好了,这没你俩的事了。”
赵武威拎起换下来的长枷道:“刘总,这个借我拿回去给刘磊那小子带上。”
刘天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自己则捧着肥胖的肚子摇摇摆摆的走到披枷带锁挺胸抬头的许骏翔面前。
“知不知道?这个木枷做好之后,还从没给人用过呢。”刘天富扳住枷头,将一张肥脸凑到警察的跟前,厚厚的嘴唇里吐出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威武不屈的脸上。“早知道是给我们的人民警察带,就做的再大一些,再重一些,才配的上你!”
按住枷头的胖手一使劲,许骏翔只觉得枷锁重压下来,他憋着气支撑着,但脖埂子却酸疼异常,不一会儿,青筋都爆出来,脸也憋的通红,魁梧的身躯仍然顽强的挺直站立。
“妈的!不肯低头是么?”刘天富使足了劲也不能让许骏翔屈服,恼怒起来,按住枷头的手突然反撑着枷头朝上一撞,沉枷从朝下压变成朝后倒,许骏翔粹不及防,喉咙处一阵窒息,绷紧的身体被掀的朝后倾斜,警察咬紧牙关,带着重镣的双腿如桩子钉在地上,硬生生阻住摔倒的势头。不料,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