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照例穿好黑色夜行衣,只是不再用黑巾覆面。
“殒哥,你别是疯了罢,成天朝一个将军营帐里跑,我们来中原的正事不用做?”尧落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兄长,不成,她今夜得跟着过去瞧瞧,到底自家哥哥是去做了甚么有趣的事情居然不带上她一起玩。
“去去去,小孩子能懂个屁。”
尧殒好像上瘾一般,他就是想天天去找那女人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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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连续十几夜连绵不休的折腾,入夜,林凝芷这会儿已经犯了瞌睡,迷迷糊糊的,甚至还未来得及褪下自己的战袍,一副男人扮相。
没想到某人又如期似的、恬不知耻地大摇大摆进来打扰,忍着想杀了他的冲动,她好声好气地说,“尧殒,算我认输,你能不能别再来了。”
这几夜,无论被她怎么对待他,或是扒光了调戏或是捆了扔出营帐,尧殒就像是个百折不挠的家伙似的,偏要天天过来招惹她。
结果这回见林凝芷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他还要状似不满地摊手,“你睡就是了,谁能拦着你,只不过你睡了小爷可就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继续死皮赖脸地嬉笑,“你怎么那么爱穿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