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化开了,冒出热气来,香味跟着热气一块儿跑出来。顿时整个营帐里都是这股香味,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
等汤咕咚咕咚响了,盛的第一碗自然送到大师傅跟前。
大师傅嘿嘿一笑,往那卖乖的小兵脑袋上虚扇了一下:“兔崽子。”他喝这一碗就不喝了,剩下全叫那帮小徒弟给分了。
等另一头炉子上的热水也滚了,让人把炉子放到小火上继续烧着,拿不准爷什么时候起,一直大火怕把里头水烧干。
吩咐完这个,大师傅才钻到营帐外头透口气,南方什么都不好,就一点,大冬天的外头还水润水润的,不像北京城里,没事儿老起风沙,冬天好点,有时候天也是黄的。
大师傅吐纳了几口气,顺便伸着脖子往远处张望,看张参军来没来,要来了,他得亲自在门口接待。可不敢随便放个小的在外头守着,回头哪句话没带到,听岔了,做出来的东西不对上头的口味。他脑袋就别。
刚才拿汤来孝敬他的那个小兵,这时候又把脑袋凑过来,讨好他道:“怎么都这个时辰了,爷那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