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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上做检查，克劳德不知道有什么事，神神秘秘地，今天是伊凡和麦肯陪着她。

向芷正好有一个困扰她……多久来着？

反正就是有一个挺困扰的问题，想问一个知情的人。而且了解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关键时刻能够避免给队友们添麻烦，所以向芷这次痛痛快快地来到小老头面前，任他抽血插管子贴电极片。

“小老头，我有个问题。”向芷难得一脸严肃。最近由于药物的影响，她都是神经质地，时而大哭，时而大笑=，=

“说。”干巴巴的小老头干巴巴地答道。伊凡和麦肯就在旁边，向芷也没打算回避。

“之前您提到，这个毒.药有两种方向，一种是兴奋剂，一种是抑制剂，对么？”

“嗯，怎么啦？”

“不管哪一种，都会损伤中毒者的根基，毒发的时候，要么血肉横飞，要么再也无法使用异能，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对吧？”

“嗯。”

“那……我有个朋友……”向芷有些难以开口。如果是她想的那样……那么艾瑞斯曾经也……

“嗯。”小老头看了她一眼，轻声应道。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见过上百个遭受这种药物荼毒的异能者。上次去了他们的宿舍，只看一眼那个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么，他也是被……”有人给艾瑞斯下过毒？

“不，更多的是另一种情况。”小老头盯着监控向芷异能波动的仪器，沉吟片刻，开口道，“这种药物最初的目的是稳定异能者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