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话,冷冷地笑道:“这样的货色,就是东厂的弟兄们也不稀罕。”手下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
陆缜果然没有多言,一抬步匆匆走了进去。
四宝不光被人下了药,手脚还被人捆了个结实,听见木起笙的姬妾又在外找事,正要骂回去,门口突然就没了动静,她正在暗自纳闷,就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迈了进来,她还没有所反应,身上的绳索就断裂开来,人被搂进一个干净清冽的怀抱里,隔绝了木府无处不在的甜腻味道。
四宝张了张嘴,有些不确定地道:“陆缜?”
终于等到一直想见的人了,她想到这几天的担惊受怕,眼泪扑簌扑簌落了下来,脸颊在他前襟蹭了蹭,似乎这样才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陆缜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进骨血里,听见这一声唤这几日强压住的焦心终于决了堤,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半晌才缓缓松开:“是我。”
他微微错开身子,见她两边嘴角和贝齿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迹,猛地变了脸色,抬手轻轻抚过她嘴角,语调却是截然相反的冷冽肃杀:“他们打你了?是谁干的?”
四宝怔了怔,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随即又呸呸两声:“这不是我的,是府里婆子和那姓木的的。”
陆缜趁她说话的功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见她完好无损心里先是一松,听她说完又提了起来,轻轻握住他的手:“你咬他了,然后呢?他有没有伤着你?”
四宝道:“他今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