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最可怕的是他明明亏损了身子还不自知,或者说知道了身子不成,却仍然沉浸在温柔乡里不愿出来。
他这模样虽然有强身健体的药品和锦衣华服粉饰着,骗骗离得远的文武百官倒还罢了,骗他这样的近臣却是难的。
陆缜料到他身子会被颜娆那个惯于施展狐媚之术的妖妇拖垮,只是没想到会垮的这般快,不过也只是一瞬的功夫便回过神来,看起来很走心其实却没什么真意地劝道:“臣瞧着圣上是劳累太过了,就算为着江山社稷,您也该保重身子才是。”
元德帝果然没放在心上,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更何况还有太医帮着调理,劳爱卿费心了。”
他说完又给自己挽尊,叹了声道:“朕原也不想这么快叫陆卿归来,只是西北战事又起,朕急需人商议。”他顿了下又道:“兵部派的人今日开拔,西北魏军还缺一位监军,不知陆卿…”
要是再过几日陆缜指不定就答应了,不过如今还没到火候,陆缜只笑了笑道:“臣自然愿意为皇上分忧,只是臣几日未归,东厂的卷宗积压了一屋,这…”
元德帝看了他一眼再没多话,也不知是允是不允。
陆缜把南边的事儿一一向他回报了,元德帝坐在上首静静听了,突然问了句:“听说爱卿和滇南王世子在南边的时候起了冲突,还闹出了人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缜和木起笙的事儿闹的不小,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却也只知道了个大概,听说两人是为了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