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若是真想害我,早就跟三皇子说了,既然没说,可见并没有存歹心,再说他的性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就算要算计你,也不会通过你身边人这样没品的手段。”
陆缜觉着只要谢乔川还在宫里一日,他每天便如泡在醋缸里一样,禁不住道:“那是你没见过他的阴私手段,忘了在南边他是怎么把你当炮仗炸了吗?”
四宝:“…”
他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他很早就发现你的身份了?比我还早?”问完觉着自己既别扭又无趣,却忍不住竖起耳朵等她的答案。
四宝在坦白交代和哄一哄眼前的醋缸之间纠结片刻,还是道:“不是,是你先发现的。”
家里有个磨人的小妖精她也很为难的吗!
陆缜斜睨她一眼:“说谎。”
四宝:“…你有完没完!我不伺候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四宝心里的余悸倒是散去不少,只是还有些不安,忍不住靠在他胳膊上:“总是这么提心吊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陆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远望着屋脊上的鸱吻:“不远了,再等一阵。”
四宝紧紧搂住他,两人厮磨了一会儿才往司礼监走,到后面一处庭院,就见倚绿带着十九皇子在玩闹,见到陆缜和四宝忙起身见礼:“厂公,秉笔。”
十九皇子抱着球扑到她怀里,奶声奶气地撒娇道:“母妃,你陪我玩好不好?”
四宝问道:“娘娘怎么这么早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