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你不说,我早就把那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那两个守卫却仍不肯走,一个劲儿地笑着盯着朵朵。
朵朵愣了一愣,但马上就明白他们还想听什么,于是道:“至于百川,他比我记性还差,估计你们现在再跟他提起那事,他记都记不起来了。”
两个守卫明显紧绷的神色一缓,其中一个守卫借坡下驴道:“那是!上校哪会计较这点鸡毛蒜皮的事?”这才放心地与另一个守卫准备离开。
朵朵见两个服务员端了好几盘喜糖上来,忙抓了几大把追过去硬塞给了那两个守卫。
等她再转身回到沙发那里时,舒娴和她的女伴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沙发上,但是还有空位。
朵朵刚才跛着痛脚逛了一个多小时的武商,再要她站着就有些站不住,她也知道她们嫌弃自己,但还是坐下来休息,顺便把她刚才顺手放在沙发上的那两床床单塞进了帆布包包里,免得走时忘了拿。
朵朵与舒娴无意中坐在一起给来宾们比较,云泥之别立现,当然朵朵是泥,还是一块非洲泥,舒娴是云,是一朵洁白飘逸的云,宾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