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几个地常,玩的安全放……”他还待说什么,身后传来声音:
“阿维,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去给汪小姐送礼物么?”
常凤晨之前就看见白博成了。
这位最近最炙手可热的明先生大约三十多岁,脸上带着真维的微笑,让人心生喜欢。他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一路上不断有人问好,同他交谈。而现在,他朝他走来,训斥自己的幼弟,仿佛就只是自家的一个仆人罢了。
阿维的脸色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却完美的转身道:
“先生,我碰见了常先生,说了几句。我这就去给汪小姐送过去。”
白博成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先去取两杯酒来吧。”
阿维歉意的朝常凤晨示意,转身去找酒。让出的一瞬间,白博成跟常凤晨对上。不过一瞬,白博成对他的身份了然于心:
“北平常家?”
常凤晨似笑非笑:
“明先生好。”
白博成在心底微微皱眉。
白博成是瞧不上常非梁的。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保家为先,卫国在后。他现在这么游走在钢丝线上,随时遭遇不测,却还是义无返顾踏进来,就是期望有朝一日,自家大姐小弟能生活在平安幸福的环境之下。可是这位常先生,却为了虚头虚脑的、别人的东西,丢了自己的妻子,丢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在北平,也被人当傻子玩。系统内说起他来,无不暗地里笑他“听话”。
所以面对常非梁的儿子,他也未免有些瞧不上。然而他是最会做戏的人了,内心将人鄙视的一塌糊涂,面上却夸奖人家:
“幸会幸会,真是虎父无犬子,令尊在民生为国效力,大公子在前线战斗保家卫国。常家真是为了党国鞠躬尽瘁,白博成愧不如也。”
常凤晨脸色带着笑,只是看着有点微妙:
“明先生太自谦了——明先生可是上海的一个定‘海’神针。若论效力,哪里比得上您。”
这话好听的紧,只是怎么听,怎么觉得那个定字,被咬的格外的微妙。身后噗嗤一声,传来笑声。两人同回头,看见阿维端着酒杯过来,先打招呼:
“先生,常先生,我取了一点酒,听说是直接从法国运过来的,味道很好。尤其这杯红葡萄酒,更是真品,连出动先生的脸面,只有一杯呢。”
说着,顺便就将盘子优先递给了常凤晨。白博成心底忽然生出一股莫名其妙输了的感觉!白博成摸摸鼻子道:
“红酒度数高,底蕴深,后劲也足。如常少爷这般的年纪,还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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