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人。”
秦安垂下眸子,摸了摸已经闭上眼睛的狗的脑袋,不再作声。
贺千弦突然问:“你还记得你住在哪儿吗,你的老家?”
秦安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是很偏远的山村,要走很远的山路才能到镇子上。”
“你家的样子呢?”
秦安再次摇摇头。母亲在他一岁时离家,他刚学会走路说话就被爸爸带出来。
“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他这话一出,贺千弦余光看到闵叔走过来,赶紧闭了嘴,“我去练琴了,你要学的话,待会儿过来。”
在房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白绪烽抱着狗进来,直接冲上床,一人一狗一床单滚作一团。
贺千弦看着他们,说:“你这两天就住这里,但狗一定要睡地板。”
白绪烽一个骨碌把狗丢在地上,转身跟被子缠绵去了。他早上七点就被吵醒,此时困极了,不出两分钟沉沉睡去。
秦安来的时候,贺千弦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在看书,一旁的狗躲在床底下睡着,只露出了毛茸茸的尾巴。床上的白绪烽睡得很沉,还在打呼噜。
“千弦少爷。”
贺千弦见他,歉意地笑笑,“小烽睡着了,这两天他都在这里住,你就休息一下,不练了。可以多看看乐理书籍,到时请一个钢琴老师。”
秦安像是没听清他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过了片刻,才“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第九章
第二天下午,贺千弦看到了白绪烽的那个同学,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肤